دانلود کتاب 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
by 侯烁, 吴美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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عنوان فارسی: یادداشت های جمع آوری شده در مورد آجر ثبت شده در تورفان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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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鲁番盆地地处中西交通要冲,“丝绸之路”咽喉,是我国两汉王朝的屯垦重地,历尼代封建王朝经营西域的门户。吐鲁番砖志与享誉国际学坛的“吐鲁番出土文书”具有同等重要的学术价值值,是吐鲁番学研究的重要方面,“丝绸之路”学研究的重要内容,一直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关注。这些砖志不但对判定墓葬年代,研究当时埋葬制度、习俗、官制官职、士族门阀、里籍、婚姻、历法、文字语言和书法艺术等都是最直接的原始资料,同时也是研究中西交通史、“丝绸之路”文化史、中国中古史的重要资料,不但可以补正和丰富史籍记载的缺略,而且也是研究吐鲁番出土文书不可或缺的断代、定代的重要参证资料。
吐鲁番砖志比较集中地出土在两个地方,一是在今高昌故城城郊西北和东北,即阿斯塔那和哈拉和卓彼此相连的两片墓地,另一是在今交河故城沟西雅尔湖(又称雅尔乃孜沟)古墓区。前者是在大凉政权、麴氏高昌王朝的都城、唐西州的州治所在附近,后者是在麴氏高昌所辖交河郡、唐西州的交河县治附近。此外,在高昌故城东南约15公里,今属鄯善县鲁克沁镇和今吐鲁番市南约12公里的恰特哈勒乡也出土了少量砖志。鲁克沁镇曾是麴氏高昌的田地郡、唐西州的柳中县治,恰特哈勒曾是麴氏王国南平郡、唐西州所辖天山县南平乡。这些砖志有墨迹、有刻文。砖志的制作方法,一般都经烧制成正方形或长方形,在其砖面上涂抹一层灰色、黑色、蓝色或粉白色泥衣,然后在上面朱书、白粉书,更多的是墨书,有的是在刻划界格后刻字,在刻字中填朱。造些砖志资料能够保存下来,主要得利于吐鲁番盆地独特的干旱气候和地理环境。
吐鲁番砖志从最早一方在1910年出土以来,至1996年中日合作发掘雅尔湖古墓篇止,据著者统计,20世纪期间共出土砖志328方,其中被确认为大凉政权的4方,麴氏高昌王朝的206方,唐西州时期的118方。这些砖志年代上起大凉承平十三年(455),下迄唐建中三年(782),前后长达320多年。这些砖志包括1912年日本大谷探险队橘瑞超挖获的12方,1915年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挖获的18方(带去欧洲的5方,就地埋藏的13方),1930年中(国)瑞(典)西北科学考查团中方成员黄文弼挖获的124方,共和国成立后新疆文物考古工作者发掘和征集的的有169方(含斯坦因未带走的13方)。此外,散见于各种资料刊布的有21方。这些砖志资料都是著者在长期工作中潜心搜求不断积累起来的。这次编入本书的有图版的270方,有录文因各种原因而缺少图版的有58方(其中黄文弼第一次刊布时就省略了图版40方),这些资料是20世纪期间搜集吐鲁番出土砖志最为完备的资料,尤其是有相当一部分图版系首次刊布,更属珍贵。这些砖志由于出土延续时间长,刊布极其分散,有的又流失国外,因此将其收集齐备是不容易的;本书著者在搜集通程中竭其所能,有图版的收图版,有录文的收录文。图版有不同版本的,选取其中最清晰者收入。古人在制作砖志时有的涂有泥衣,出土后受到外界环境影响,极易龟裂起甲、脱落残损;有的在出土前遭到水浸,字迹模糊;有的在发掘时就已断残,一旦龟裂模糊、脱落残坏,砖面文字就无法保留或辨认。因此,收入本书喜的这些砖志,有的限于当时拍摄修件,尽管图版不够清晰,文字也有缺损,但是在无法取代它们的情况下,这些资料都是古人遗留下来的原始遗物的展现,是十分难得的珍贵资料。
学术研究是天下之公器,是科导家辛勤劳动的结晶,总是在继往开来中不断发展。本书砖志的释文和注释,本着持之有故、言之成理的原则,充分注意吸收前人和今人研究刊布的重要成果,不主一家之言,不搞门户之见,凡是能够给人以启迪思考的见解,尽量予以采入,对其重要分歧也酌予注出,当然也有著者自己的观点和意见,力图客观展示一个世纪中吐鲁番出土砖志的研究情况和成果。
本书以砖志主人死葬时间先后编排,不以埋葬墓地篇限。大凉政权承平纪年和麴氏高昌王朝纪年,以现代学者研究的最新成果排定。唐代砖志以例行纪年年代编入。为便于读者查阅砖志统出土、刊布与研究的基本情况,书中“注释”部分设有对该方砖志的“征引文献论著题录”,书后附有“吐鲁番出土砖志检索表”和“吐鲁番出土砖志文献论著要目”以供参考。为便于读者全面了解和研究砖志的发展情况,书后附录了与砖志有关的吐鲁番出土随葬衣物疏,供读者深入研讨参考。
值此新世纪之初,编撰并出版这样一部集成式、阶段性、富有生命力的科研著作,我们认为无论对于学术界还是出版界,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。